玉瑶坐在那有些抖,暮词看在眼底,询问她是不是觉得冷,玉瑶点头。
暮词也就对霁月说“大哥,玉瑶又冷又昏,能让她在你这儿躺会吗?”
霁月颔首“随便你们。”
暮词也就对玉瑶道“那边有个软榻,可以过去靠一靠。”
那是霁月躺过的地方,他有时候会靠要厅堂的软榻上小憩。
暮词直接把她扶到那边休息了,又拿禂被给她盖好了。
等把她安顿妥当了,暮词便又过去了。
玉瑶微微闭了眼。
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方式躺在霁月躺过的地方,那感觉好像被他拥抱住一整,他的气息一下子便充满她的全身,令她更加的颤抖了。
可是,一想到霁月对她的关心比起朝歌来,不值一提,她也难过得颤抖。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只会为一个人而动容,她不过是手背被划针划破,他便紧张又心疼得不肯让她走一步。
至于她,她病了这么久,今个徒步过来,还是因为关心朝歌,他却坐在那儿未动分毫,只是嘴巴一动,吩咐旁人做事便可。
屋外的雨伴随着狂风呼呼作响,她希望这场雨不要停,她就可以一直躺在这儿了。
霁月总不至于让她冒着这般大的狂风暴雨回去吧。
有这样想法的不是她一个人。
暮词再次回去的时候看向朝歌,见她面无波澜的在喝茶,便开口道“看这雨势,莫不是要下个一夜?那我们今个就得都留宿在大哥这儿了。”
她是甚想气一气沈朝歌的。
想着霁月待她的好,明明是她的大哥,却被朝歌抢了去。
想着朝歌曾经和她说,她将来是可以嫁给大哥的,尔后大哥就让老夫人为她提亲。
最后还被拒了婚。
试问这个事情有哪个姑娘比她更丢人,更凄惨。
有些话当时听着是觉得荒唐,简直一派胡言。
后来大哥为朝歌退了韩家的婚事,她慢慢就琢磨出来不对劲了。
她再不聪明,渐渐也醒悟过来了。
她曾数落大哥百般的偏心,给朝歌夹菜夹鱼吃,待她没那等好兴致好耐心,大哥也两次告诉她,将来也会有人这般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