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当众拿他调戏起来,随着她一首酸诗落下,霁月已抬手轻轻拍在她后脑勺上。
“调皮。”
话中并没有半点的责备之意,反是满满的宠溺。
她则声音娇软,道“本来就是嘛,你看看你往这一坐,多少姑娘朝你暗送秋波。”
尤其韩落雁,那一双眼睛恨不能长在霁月身上。
朝歌看着来气,甚想问她还要不要脸了,青天化日下,这般直勾勾的瞅着她的霁月。
朴素生一愣,不由讪讪一笑,道“姑娘说得极是,沈将军年少有为,一表人才,英明神武,岂有姑娘不芳心暗许的。”
顿之,行礼,道“还请沈将军不吝赐教,作诗一首。”
“我既为武将,又哪里会卖弄那些个酸诗,你们自个玩吧。”
言语之中,毫不给面子的把一帮人全都贬了。
大家正玩得高兴,他一句卖弄,这不是给人身上泼冷水吗?
朴素生一噎,忙道“是我鲁莽了。”
他也听说过沈将军的一些事情,知道他也是个读书的,且读的不错。
他讪讪的退了下去。
那沈将军坐如钟,又远如天上的明月,与他们这些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