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卫教习,也就是如今的护羌校尉凌虎,在回到长安接受过朝廷赏赐后,与军中的各主官将领商议过后,就定出了很多个训练计划。
而程处嗣和牛师赞等众将士正是这些计划的‘受害者’。
这两个月内每天过的日子那可谓是惨不忍睹。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在野外奔袭十里,正午时分要列阵抵抗骑兵的进攻,下午又得反串骑兵跟那些步兵同僚对抗。
更惨的是,就算累了一天,到了晚上还不能休息,用过晚餐后就要在校场集合,听从李靖或其他老将军传授战场之道。
这些话听的沈默都有些不寒而栗,这也太吓人了吧,没看薛平那小子一说起来眼眶都红了吗。
这得是受了多么惨无人道的训练啊,想来也算正常,在征讨过梁国归来以后,本以为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战后的荣誉,没想到过的还不如以前舒坦呢。
沈默边和他们坐在校场上闲聊,边思索着该如何‘报复报复’凌虎那厮。
(今日凌虎去往长安向兵部汇报训练之事,无人监管,所以他们才能这么悠闲的在校场上休息。)
至于程处嗣他们所说的训练,在沈默听来,虽然有些吓人,但是仔细想想也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