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就说“啧,你听他瞎白话,你爷们儿就只一段姻缘,就只跟你!”
徐洁白了我一眼,随即正色道“我还是得把他说的,跟你再说一遍。”
耐着性子听徐洁说完,我眉心都快挤出裂缝了。
我问徐洁“你没问他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徐洁也是眉头紧蹙“问了,可这老大哥就是不肯明说。就一直翻来覆去的说,四段缘分都不属于你,就说什么……让你只管往前蹚,蹚到什么份,就是什么份。”
“那他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这不是存心搅合人家两口子吗?”我越发不忿,就差追出去,把癞痢头逮回来严刑逼供了。
见我快要压不住火,徐洁习惯成自然的放松了口气,却是幽然看着我说
“行了,得过且过吧。就算是普通的两口子,最后也都要有个先后脚的。”
见我抿着嘴不说话,徐洁拉住我的手,柔声道
“又滚轴似的连着忙活这么多天,累了吧。累了,就上楼睡吧。”
我点点头,看着她眉梢眼角,忍不住道“一起啊?”
……
癞痢头,不,应该说是新一代的杨三句。他老娘,也就是虎婆子的坟地,最终还是选在了城河街对岸的陵园。
落葬的前一晚,也就是虎婆子头七当晚,我从驿站拿出了五宝伞,唤出山灵髦杨倩,让一家三口团聚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