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笑着，笑容里，却带着‘病弱’，声音极力轻松的道“生病，就可以被爱的人关怀，这种感觉真好，我现在希望，我能够病一辈子，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陪我一辈子了？”

一辈子……

这一次，他真的会一语成谶。

因为他的一辈子，很短，短到几个月内，就要画上句点了。

云桑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脸上故作淡漠的道“上一世的许多事情，我早就忘了！”

“那……仇恨呢？如果我一直忏悔，一直赎罪，终有一天，你还能原谅我吗？”

这话，让云桑不自觉的将双手别到身后，双拳微微握紧没有做声。

可她虽然没有说话，两人四目相对间，夜靖寒却从她的眼底里，看到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