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出口的时候，张延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看着慕昭南一时半会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最终就只能这么僵持在原地，不上不下的。

“很难吗？”慕昭南拧眉，“她说我的表情和泰日天很像，我不太明白这是什么。”

慕昭南觉得自己是在国外呆太久了，所以才不知道国内的这些词汇。

明明杨怡岚也是在外面长大的，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就运用的比谁都好，以至于现在的慕昭南觉得自己再不努力学习这些，很快就要被杨怡岚给淘汰了。

指不定就被现在的小男孩给哄走了。

张延在听见这是杨怡岚说的时候，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敢用泰日天来形容慕昭南的大概也就只有杨怡岚，问题是这话明明是杨怡岚问出口的，为什么慕昭南不去问杨怡岚，这皮球还踢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张延越发显得被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