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这也是我刚才独处无聊之际,从身上翻找出来的,我想既然我身着常服、头戴武弁,或许随身带有证明身份之物也未可知。”
正在此时,易清端上汤药,费宗林随即说道“即如此,先生赶紧先服用汤药吧,我即刻去禀报族长和太上,先生可否放心让我带上此令牌?”
“嗯……可以,有劳兄台了。”弁生思量一阵后回道。
费家太上看到此令牌,悚然起身,“左威卫郎将!此令牌是那位大人交与你的?”
“是的,叔公。”
“如此我倒放心了,既然这位大人敢拿出令牌,自当知道我们会派人打探真伪,倒是故意给了我们一颗定心丸啊,此人真真是深不可测!只是此去京城路途过于遥远,况且需要托人打探真伪,一来一回至少大半年时光……宗林,叫宗朗来见我。”
“是,叔公。”
不多时,费宗林与一虎背熊腰的大个壮汉进入了大厅,但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剑眉星目,早春时节身穿单衣、皮半臂,足蹬快靴,背后一对双锏,尚未近身,一股威压透体而出。
“宗朗,你即刻快马加鞭赶往主家,面见家主,如此这般……”大汉尚未行礼,费家太上拿出一封书信,并马上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