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时只觉得胳膊钻心般的疼痛,他的脸都皱在了一块。
“司机?”厉寒时试探着叫唤了一声。
毫无回应。
司机的脑袋已经完全垂在了方向盘上,鲜红的血液顺着方向盘滴到了车上。
厉寒时一窒,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但是他们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厉寒时内心十分感谢这个司机,但他现在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将洛云初带出去。
车子完全倒了过来,厉寒时费尽力气才将车门给打开,他先爬了出去才慢慢的将洛云初给抱出来。
还好先前在车上,厉寒时准备好了一个手电筒,这会儿厉寒时背着洛云初手里拿着手电筒走了好一段路,才找到一个山洞,可以坐下来歇一会儿。
等到完全坐了下来,厉寒时才发现洛云初身上的擦伤比自己还要多,额头也破了一块流了一些血,这会儿已经干了。
厉寒时又将洛云初的袖子给推了上去,手肘处也有一处擦伤,在推衣袖碰到的时候,即使是没有苏醒过来的洛云初,眉头也皱了一下。
厉寒时自然没有错过洛云初这一小细微动作,幸好顿时泛起密密麻麻的痛,他何尝不想将这些伤口移到自己身上,替洛云初承受这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