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果说是他自己擅作主张收养了这个义子的话,那么,就更加罪不可恕了,始皇陛下的子嗣,岂是他一个宗正可以收养的,说白了,这就是居心叵测,大逆不道啊!”
李战天听到这里,神情更加肃然地,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这个人?”
李由闻言,脸色一冷,道“依微臣来看的话,当务之急,应该立马将胡进渊及其党羽捉拿归案,凡知晓此事者一律格杀勿论!”
李战天听对方这么一说,不由得眉头一皱,道“照你这么办的话,那么,那个胡进渊的义子又该如何处置呢?”
李由听到这里,垂下了目光,道“如果陛下信得过我,那么,这件事就让我全权处理,我保证从今往后此事再无半句风言风语流出。”
李战天闻言,沉默了数息,随即,他摇了摇头。
“此事我看还是慎重一些为好,那个胡进渊的义子如果是皇族血脉的话,不能动他,毕竟,始皇陛下的血脉本就所剩无几了。”
李由一听这话,目露不解之色地道“陛下,这么做好像不太妥吧,我看那个胡进渊就是故弄玄虚,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他随便从哪里找来的个人,根本跟始皇陛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李战天见对方这么说,笑了笑,道“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这个人威胁到我的皇位,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此事关乎始皇陛下的血脉,我不得不慎重。”
“要不然,悠悠众口很难堵住,而且,到了那时,不仅天下人会说三道四,就是我对阴嫚也不好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