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凌若寒的手，感受她泪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温度，越阳心疼道“小寒，恶人不是小张，她只不过被人控制了。”

“什么”凌若寒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是真的。有一种法力，可以控制一个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越阳又调出车娜给自己发的信息，“你看，连娜娜都看出异常了，还发消息提醒我。”

“她也懂这些吗”

“在南方，存在一种蛊术，娜娜的家人有接触这方面，所以懂一些。如今，小张的控制已经被我解除。开除一个人容易，再找个合适的秘书，又不知底细，更容易被人利用。”越阳耐心劝说道。

“车娜，是否也存在危险”凌若寒突然问。

“不会”越阳脱口而出。

“为什么”

“娜娜，是朋友，是可靠的。”

凌若寒低下头，冷静下来想，小张的行为确实异常。她也亲眼所见越阳在小张身上行针，凭空就有一团火点燃，火团中央还有个闪耀的亮点，像是个虫子。

时至今日，凌若寒可以断定，自己这位老公，武功非凡交友无数，财富对于他轻而易举。这样的人，当初为什么要留在凌家忍气吞声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越阳，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越阳还没张嘴，凌若寒强调，“不要说，什么秘密都没有。”

“我只想拥有一份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