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电话里跟南怀瑾东扯西拉了一大堆,什么出门看到一个小朋友长得好可爱,可以介绍给白糖,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堆。
在她跟南怀瑾说超市的黄瓜大减价的时候,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便推门走进了后楼梯口,用力抢下她手中的电话,贴到耳边一字一句地对电话中的南怀瑾说“谷雨怀孕了,到今天刚好四周。”
电话里的南怀瑾顿了一下,很显然这个消息让他十分的惊愕,他再次开腔的时候语气是又惊又喜的“你们在哪里?”
“在医院。”
“我来接你们。”
“不用了,我们已经检查好了,现在回我家,你有空就过来接也吧!”
“好。”南怀瑾简短地回答。
我挂了电话,将手机又塞回了谷雨的手里“这不就讲完了吗?磨磨唧唧的半天,我再不帮你说你大概都要扯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了吧!”
“这倒不会。”她嬉皮笑脸的“那个我不是很了解。”
从医院里出来我就直接拖着谷雨去了一个我熟悉的中医那里,谷雨很抗拒“你带我到中医这里来干什么?”
“帮你调理一下,你平时吃东西那么不注意,每次来例假都肚子痛的死去活来,你这是宫寒知不知道?你现在怀孕了让中医帮你调理一下。”
“没有听说过怀孕还要吃药的。”
“谁让你吃药了?食补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