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淡淡一笑:“陛下莫不是怀疑本宫会弄伤自己让陛下心疼,或是躲到那个角落哭去了?”
贺潮风薄唇抿着,双臂不由自主的将面前的人圈紧在怀中。
嗯?
自己这是猜对了?
江予月抬手拍了拍贺潮风的后背:“没事,我不是让喜鹊转告陛下,我慢慢走回去。”
贺潮风沉默着没有说话。
“真的不是我安排的。”江予月平静的解释:“虽然手段、话术、一切都有妾身的影子,但是我没有安排此事。”
“我知道,是我不胜酒力。”贺潮风垂眸,盯着她委屈的双眼,声线温软。
他是在得知秦望舒指甲中藏毒之时,才有些乱了方寸,怕江予月真的接触了秦家女,那么岂不是有中毒的危险。
可即使此事全然指向江予月,他也没有要责罚的意思。
只是气她,险些将她自己置于危险境地,所以才忍怒责她,太过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