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冷冽似刀,割开人的嘴脸,犹如刺穿心肺的利刃。
车厢中闷灼的碳火在暖炉里泛着红芒散着热意,暖烘烘的。
江予月顶着初春难见的寒风,坐进了马车。
进马车一小会儿,她便觉着浑身都被暖酥透了。
她打开车厢侧边的纸糊窗帘“玉儿,昨晚上与你讲的,你好生记住。”
漱玉公主身侧站着打着呵欠的白莫风“放心吧。玉珍会好好照顾漱玉公主的。”
“玉儿记得呢。玉儿会在京中好好操持来仪楼,等姐姐回来一定会大吃一惊。”玉儿哽咽着说道。
“哎呀,以后可是来仪楼的掌事,哭哭啼啼的,徒惹那些人笑话。”江予月鼻子一酸,别扭过脸,不想给人瞧见。
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使劲儿眨了眨眼睛,掀开帘子说道“我们这就走了。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