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阳转头看向江流，语气比江流还有淡，仿佛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面对陌生人的冰冷，甚至眼神都是那种冷嘲热讽，嘴角更是带着讽刺的弧度。

谢东阳是真的变了，在所有人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变成一个所有人开始陌生的谢东阳。

而谢东阳说完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有顾虑江流怎么想，因为在他眼中这已经不重要了。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阴暗面的存在，只是因为理智很好的压了下去，不被人发现，更不会毫无顾忌的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