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听到动静,直起身子,侧头瞥了她一眼,“不是跟着姨父破案无数吗?怎么这才是第一次?”他语声虽然冰冷不带任何情绪,却也没有什么讽刺挖苦的意思。
没有敌意的问题,温小筠也愿意回答一些。
她拿出白鹜送她的手绢,拭了嘴角污渍。
凉凉的薄荷味很好闻,叫她难受的感觉缓解了很多。
忽然她黯淡了目光,不无悲伤的说“父亲虽然乐见我破案,真正的凶案还是会回避着我。一来是觉得我还小些,二来也算是对死者的尊重。他总想着至少过了十八岁,再叫我认识那些事他不得已才必须要面对的事,却没有想过,他们竟然等不到我十八岁生日——”
说完之后,温小筠却被自己的话惊住了。
那些记忆就像不受控制一样的自己涌现在脑海中,叫她不受控制的哀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