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有把握自己问的话,她一定会告诉自己。
但……
他实在不知道该咋开口。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费弗曼耸了耸肩,“只是我有点担心她可能钻进了牛角尖,类似的情况在一些年轻有为的学者们身上很常见。毕竟我们一致认为,她将成为圣彼得堡国际数学家大会上,菲尔茨奖的最有力竞争者。如果被一个暂时无法解决的数学命题给耽误了,对于她来说就有些可惜了。”
陆舟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我相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见陆舟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问题的样子,费弗曼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端起咖啡抿了口,他的视线落在了办公室墙边的三张黑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