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变得也来越难熬，等了一会，看那小姑娘还一直被丢在地上，老李叹口气过来，在小姑娘防备的眼神中，将她拉起来扯到一边的椅子上。

“乖乖坐着。”

“你怎么还管她，她爹那么坏。”小李嘀咕。

“地上凉，生病了我们也麻烦。”老李从怀里掏出城里人很少见到的烟袋锅，拿出烟丝搓一搓放上，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窗外就开始砸吧砸吧抽烟。

抽两口咳一下，抽一口又咳两下，能听见有痰的声音，他却习以为常。

三个人知道他心里不是滋味，也沉默看着他，后来一个个都吞云吐雾起来。

那个小李抽最便宜的烟，另外两个中李还拿了水烟筒，蹲在地上一人抱着一个，咕噜噜咕噜噜吸，四个人一个赛一个，像是比赛似的吞云吐雾，然后又咳两声。

房间里瞬间弥漫烟味，对于这发展小祈三人也傻眼了。

怎么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抽上了，还是这样抽

三个人都没见过水烟筒，也没见过烟斗，都忍不住去看。

小李看小祈一直看，挑了挑眉，“你也想抽先忍忍，闻着味过过瘾。”

小祈“”

小祈想方设法吸引小李注意力，对着他眨眼，小李吐出一口烟，“你对着我眨眼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

说罢用后背对着小祈。

小祈“”

就在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时候，老头的手机响了。

老头一听，被烟烫了一下，却只是抖了一下，然后迫不及待将手机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