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醉了一日?
“没什么,就是我自酿的。”
水墨淡淡说道。
“那娘子能否送几坛给为夫,夜深露重,为夫想念娘子的时候,还能喝上几口。”
水墨眯着眼睛瞧着他,把剩下的苹果几口吃完,然后仍旧冷冷的看着他。
“你回来,是想自己死,还是想我死?”
“哈哈哈!”
拓拔悠一扬外袍,竟然靠着大树闲闲的坐下,右手随意搭在弓着的右腿上。
他笑着看她,眼睛里说不出是什么神情。
他历来深不见底。
“为夫怎么舍得夫人死,只是为夫同样舍不得离开夫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回来守着夫人。”
水墨索性也在树梢处坐下,她本也轻巧,再运功护着,树枝竟然纹丝不动。
“既然如此,我要游山去了,你是否同路?还是我大喊一声,让人来瞧瞧你?”
“妇唱夫随,为夫自然是跟着夫人。”
“奥!”
水墨无波无澜的回应一声,不得不一跃而起,从树梢上飞掠下来。
拓拔悠微微尴尬的一笑。
他起身也迅速跟上。
“你那面具着实扎眼,若是不想旁人时时瞧着你,你还是取了罢。”
拓拔悠竟然没有反驳,极为自然的取下面具。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蔻呢?”
“白姑娘这回怕是已经到水府了,夫人的人,为夫自然是要好好怜惜的。”
“怜惜?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