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熹年放开嘉宁郡主的同时推了一把,冷笑道“今日的宴席专为我母亲和妹妹受封所设,郡主张口就骂,扬手便打。真不知郡主今日来参加我家的宴会原来并不是为我家道贺,竟然是来找茬的?”
佳宁郡主冷笑道“沈熹年,你对她还真是死心塌地啊!”
“这是我自家的事情,与郡主无关。”沈熹年眼神一冷,吩咐旁边的人“这里狭仄,怕是慢待了郡主,你们伺候郡主去夫人那边用茶吧。”
沈家的奴仆忙答应着,侧身客客气气的请嘉宁郡主离开“是。郡主这边请。”
“沈熹年,你会后悔的。”嘉宁郡主瞪了沈熹年一眼,愤愤然离去。
“没事吧?”沈熹年打量着忘忧。
“我没事。”忘忧审视着沈熹年的脸,若有所思地问“你跟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想多了,我跟她之间能有什么误会?”沈熹年笑了笑,自己拿了茶瓶倒茶。
忘忧笑了笑,说“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沈熹年刚要说什么,忽然身后有人喊了一声“紫苏!原来你在这……呃,沈公子也在啊?”
“阿樱,你回来了。”忘忧笑着挽住了王樱的手。
沈熹年对王樱点点头,又对忘忧说“你们要不要去钓鱼?我叫人拿了许多鱼竿来,那边荷塘里是自家养的鳜鱼,钓上几条来晚上做鱼脍。”
“好呀好呀!”王樱立刻高兴地答应着。
忘忧不愿钓鱼,但又不好扫了王樱的兴致,又想着嘉宁郡主去了沈夫人那边,自己过去又要跟她两看相厌,还不如去荷塘上吹吹凉风,于是便挽着王樱一起登船钓鱼。
沈熹年把二人送到船上,自己却去了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