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抽象艺术完全不懂，当然，双方修炼的体系不同，现实世界中也没几个能懂的，否则这一片智慧墙就会成为一个热闹的提升点。

北疆的修行者们，大几率会将这处智慧墙当成一面普通的涂鸦墙。

“……你是在发呆吗？”

看着席地而坐看墙壁的徐直，燕瑾柏头很大，他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

“不，我是在领悟艺术，这面墙壁上有强大的艺术成就。”

“就这也叫艺术，我随手一画都要比这些东西强。”

反驳归反驳，徐直难得做这种没价值的事情，燕瑾柏仔细看了起来，他双手触摸着墙壁上的刻痕，开始细细揣摩。

良久，视线中的一些曲线似乎扭动起来，燕瑾柏感觉眼睛一花，手中抓住的那条刻痕变的滑溜无比，似乎可以放置到某些图案之上。

他眼睛从墙壁上看去，似有某些图案非常相近，但似乎又有几十种图案都可以贴上这条刻痕。

念头心动之时，只见那道刻痕飞了出去，贴在他认为最佳的地方。

镜花水月的感觉一捅而破，墙壁还是那道墙壁，刻痕还是那道刻痕，他的手没有动，人也没有动。

唯有思维似乎动了，精神上的一阵疲惫感传来。

燕瑾柏喘了一口气，迅速松开了墙壁。

“有古怪，古怪，这道墙壁似乎吞噬了我的精神力量。”

“这就是艺术的魅力啊，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