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再次回到卧室内,她又从衣帽间抱了床被子出来,全部盖到凌呈羡身上。
她这时候才有些慌,因为凌呈羡这个样子肯定不是在做戏,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采取物理降温。
掌心内的温度烫得惊人,任苒摸了摸凌呈羡的脸,“你赶紧醒醒。”
他嘴唇干裂说不出话,好像意识尚存,但就是张着嘴说不出来。
到了中午时分,任苒依稀听到楼底下传来门铃声,她快步跑了下去,铃声已经没再响了,靠近门口的地上放着一盒药。
任苒忙走过去拿起来看眼,就只是一盒简单粗暴的退烧药而已。
看来这件事真跟凌呈羡没关系,要不然他病成这样,司岩怎么可能只放盒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