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眼睛轻闭下,眼眶内酸涩的厉害,“是,你只是让我看着你在外面是怎样花天酒地的,只是让我陪你的客人喝喝酒,再把你的女人带回家来而已。你养着夏舒雯不算什么,你让人当着我的面侮辱霍御铭,是他活该,在你眼里,我应该一边承受着这些,一边还要对你感激涕零,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凌呈羡说不上一句话来,整个人都被掏空掏尽了,他即便做错了,他也可以补偿,但她不能这样不跟他商量就拿掉他的孩子。
他实在受不了。
人在直面死亡的时候,都是害怕的,任苒这会瑟瑟发抖,她想说要不是凌呈羡将她调到仁海附二院,她是不是就不会得这个病?
可调过去的人那么多呢,为什么偏偏只有她不行?
可能,这就是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