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爸妈怪我太花心,整个一纨绔,换女朋友快过换衣。现在反过来,我对谈朋友这种事情兴趣极淡,我爸妈又变得操心。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田蜜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干净纯洁的女生,可一旦要交往别的女人,我就会克制不住地想起她。脑子里全是她的音容笑貌,逃到国外也丝毫掩盖不了。
“今年,我偶遇田蜜当年的一个室友,从她口里得知,田蜜当年生下那个小女孩,其实是在农庄被掳事件发生后的八个月后。我顿时脑子触电般地一闪。正常怀孕得九个多月,甚至十月,她是被禁锢之后八个月生下的小女孩,这说明,孩子极可能并不是冼恶棍的,而是我的!
“顺着这个再往下想,我品出背后的含义来。我能推测出孩子是我的,田蜜作为母亲难道推测不出?她知道是我的孩子,却还是生了下来。这说明,她表面跟我说一切结束了,翻篇了,其实,她心里一直装着我!
“想到这,我坐不住了,对身边事做了些安排后,就独自从国外飞了回来。我没少花时间,总算打探到田蜜如今的状况。我发现她结婚了,嫁给了你。同时,她依然保持着大学时的爱好,做了一名舞蹈教练。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流泪了。五六年过去,其实,我一点都没有放下她……”
樊昊垂下头,抹着眼,沉沦在他自己的凄婉往事之中。
“你同她见面了?你们是不是在一家私房菜重新碰的面?”
余冬想起贺侃曾经在私房菜撞见田蜜与一个身形清俊的男人,按贺侃的形容,当时田蜜伸手爱抚那男人的脸,眼神特别痴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