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杀了她，再杀我吧！”马志虎乃是贪生怕死之辈。

“为什么不先杀你，再杀她呢？”

……

老鸨的威严，是风尘女子最害怕的脸色。此时此刻，马秋娘已经被吓傻了。

马秋娘傻傻地站在一旁，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

“阿娇，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上人间包房的客人哪里去了？”

阿娇姑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马秋娘，说道，“刚才是陈梦在天上人间包房里陪客人。”

这时，吴秋娘转过脸来，瞅着马秋娘，问道，“陈梦，你是不是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

“回吴妈妈的话，刚才确实是我在天上人间包房里陪客人。客人都要走了，谁知，闯进来一个凶巴巴的女人。”

吴秋娘用脚趾头都能猜出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一定是那个男人的家室，不是妻子，就是姐姐妹妹。

“现在人呢？”吴秋娘戴着面具，谁也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哪里去了？”

“那个女人进门之后，就大打出手，和那个男人打起来。我胆战心惊地站在一旁，都不敢吱声。”

“打了好一会儿，那个女人用手指一指地毯上的被子，被子就烧起来了。我也不敢去救火，只好站着看。我怕她也对我下狠手，把我烧死。”

吴秋娘自以为抓到了马秋娘的把柄，继续追问道，“被子好好地怎么会掉到地上去？”

“当时，我伺候了那位客人，他走后，我有点累，就在床上躺了一会。谁知…就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个女人闯进来后，就把被子从我身上揭开，狠狠地摔在地毯上……”

“现在，那两个闹事者，怎么不见了？”

“我刚才去茅房时，他们还在房间里打个不停呢！”马秋娘道。

阿娇接过话来，“吴妈妈，这件事，我可以作证，陈梦确实刚从茅房回来。她也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我去房间看时，人已经不见了。”

“当时，情况危急，我想着救火要紧，便也管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