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是谁家的？”帝君浅浅的一笑。

阿锦咬了一下小手手，他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漂亮最最最好的娘亲！

靥婆说了，不可以告诉别人他娘亲是谁。

阿锦嘴巴嘟嘟的撅着，眼眸圆溜溜的转着，这副模样跟灵溪想打什么坏主意的时候像极了，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如果当初他义无反顾的，不顾所有的事情和人，站在她身边，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边，护她们母子周全，他跟溪儿的孩子是不是也这么大了？

她是不是也不会落到个要跟众人同归于尽的地步……

如果说从来无情无欲、清冷绝情的帝君也会后悔，这恐怕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那个女人的消息，他的胸膛就仿佛被人给开了一刀，这百来年来，他的记忆碎片不断的整合着，不断的重复着以前的片段，仿佛那个人就这么鲜活的在他的面前。

看着她魂飞魄散，他才知道，原来神也会出现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的痛，那一刻，她是该有多绝望，才会选择不跟他救助跟所有的人同归于尽。

什么道，什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