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法克?你说这骨头是活人取骨?你……你这也太血腥了点吧,她们怎么用的下去的?这简直就是泯灭任性!”
“骂的好,可惜了,你这反应现在没用,真要人人都这么想,她手里现在就不会有那根骨干叮了!”
“你别告诉我,你认识那根骨干叮活着时的样子?”
问谦能从御剑心的话中听出淡淡的伤感,心想这根骨干叮该不会是他故人的遗骨吧?
“还真认识,往上数三辈当时持剑的莫家家主叫莫逆,说了你也许不信,他是个带把的为了继承青铜剑,也是历代家主中唯一一个自我阉割的狠人,从接剑起执剑三十年间,一直男扮女装示人。”
“你等会,往上数三辈!我奶奶,我太奶奶,我……我太奶奶她爹,那这骨头活着时该不会是我们家亲戚吧?”
问谦细思极恐,这事大条了,多半又是一段爱情故事,弄不好这骨头就是自家祖上太太奶奶的。
“呵……你也太瞧不起莫逆了吧,他从弟弟家过继来你太奶奶的,瞧不把你吓得,本尊都称他为狠人了,肯定与众不同一心只扑事业不懂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