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等着，我算着，我看着肃王在我面前断了气，我看着你甘愿牺牲一切换来的皇位，渐渐落入太子之手……

我始终不能忘记，我这多年的仇恨，你如今落到这种地步，我总算觉着自己又能呼吸了……”

每一次的回忆对于月绾尘而言，都是折磨，她一字一句将那些过往旧情讲给平帝听，便是用一把小刀也在往自己的身上留伤口。

平帝捂着心口，迟迟不能言语，显然是被月绾尘所讲述的事情吓到了，他现在唯一能记起的是，就是自己的端王。

“朕的五儿……你们是不是也对五儿下了手……要不然他怎么还没有回到宣华……”

说到端王，平帝仿佛终于是个父亲了，心心念念端王是否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