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镜默不作声,她护住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语气平缓而淡然,“我的耳坠子被你捡到了,对吗?”
萧霁月本以为花辞镜会与他争论一番,着实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你……猜到了……”
“你为什么让我去探唐府,为什么在中了咒之后只允许殷兰亭来找我……这事实还不够清楚吗?”
面对这样的花辞镜,萧霁月不自觉地放下了周身所有的防备,“你……可是怨我利用了你?”
花辞镜苦笑了一声,“我何尝又不是在利用你?是我着相了,将我的痛苦加诸在你的身上,你又何其无辜?”
是啊,她的生死,她的仇恨,从来都只是她一人的事情,萧霁月说破了也不过就是个陌路人,这份机缘到头来只是她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