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丰得意地道“就知道你在装死。”
拒霜的脸一阵青白,脸上是大滴大滴的冷汗,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但在谷丰的盯视下,还是从地上捡回了自己的面具,戴上后,乖巧地跟在了谷丰的身后。
谷丰显然不是第一次来黑市,领着拒霜在闹市逛过半圈,就钻进了一条暗巷,巷子里都是黑色的帷帐隔开的单间。
一眼看去,望不到头。
隐隐绰绰的黑纱后,隐约看到里头一张香案,一个签筒,以及坐着的一个人,便没有别的。谷丰站定在一个帷帐前,没有让拒霜一起进去,“你在这里等我。”
拒霜应了声,等谷丰走后,人已然脱力跌坐在地上,浑身发冷。边上有几声脚步走近,他也根本没有心力注意到,因为眼皮太过沉重,怎么也睁不开,再倒下,隐约倒在了某样结实的东西上,可拒霜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
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