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震山残酷地开口“那个女人就是贪图他的地位。等他一无所有后,她自然会离开。”
“爸,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他当众抛下你,就不过分吗?”
“也许还有其他的法子。”
战震山阻止宋玉淑要说的话,“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你最近都没吃什么,多吃点。”
宋玉淑低头硬是逼着自己喝汤。
无论遇着什么,都不能把她打败。
只有走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盛凌南看着照片上的男孩,面容肃冷。
一张照片男孩拿着粉色泡泡机,在阳光下笑得天真无邪。
另外一张照片,男孩带着氧气罩,躺在满是仪器的床上。
他人消瘦很多,脸颊凹了进去,看上去尤其可怜。
温伯心疼不已地说“昨晚峻岩又被送进急救室。”
盛凌南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他眼里尽是痛苦的神色,嘴角浮出一抹讥笑。
“难道我也要走父母婚姻的老路子吗?”
这是盛凌南拼命想要挣脱出来的宿命,担忧自个的孩子会生活在无爱的家庭。
所以他执着地追慕着白景妍。
即使白景妍不再爱他,那他爱她就好,爱屋及乌。
他就会爱她的孩子。
温伯看着自个的少爷痛苦的表情,犹豫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