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的脸色随之也变得凝重与阴灰“你不觉得自己很不像话吗?”
厉奕慢条斯理地吃着薯条,淡然地回道:“我应该是怎样?”
“至少不该十点半才起床,还吃着别人吃过的食物。”
“她是我的妻子。”
“可她不该是你的妻子。”
“那你认为我的妻子应该是哪一种?譬如像你那样,还是像家里所有的女人一样,端庄优雅贤惠?就像是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
厉奕还是记得舒寒说过的那些话的。
在他长期接受的教育里,女人就是该温柔,该羞涩腼腆。
厉母点头回道“身为女人就该如此,尤其是厉家的主母。她必须稳重端庄,而不是如此轻浮。”
“”
厉奕缄默不语。
厉母接着又说“那些人都在表面上恭维你,谄媚着你,你知道他们都在背后说你什么吗?”
厉奕拿着湿巾擦拭着唇角。
他终于抬头看向自个的母亲,还是一张华贵雍容的脸。
有点像是寺庙里的观世音,只是现在的目光掺杂着愤怒与不满。
厉奕淡然地回道“既然他们只是恭维我,谄媚我,那么他们的身份比不上我,至于他们说什么,都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厉母难以置信地看向厉奕“难道你对名声完全不看重吗?”
“难道我要像你,又或者家族中其他人,各个都活成佛像,任由着别人敬仰。用各种条条框框来限制自己?”
“这是你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