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枭给厉弈重新又倒上一杯酒。
厉弈端起酒,自嘲地笑出声,“她说要和我离婚了。”
战九枭倒没想着向来自律的厉弈,居然会主动说起自己的个人情感。
他也笑着说,“五年来,我发现自己生活在虚幻之中,成为别人的棋子,自己的爱人和兄弟都联合起来,欺骗我。”
这两个京都的权贵子弟,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说起家常。
厉弈醉眼朦胧地走回家。
灰蒙蒙的家亮起一盏灯,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他巡视着一周,并没有发现有舒寒的身影。
厉弈强撑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走上楼。
先是走进卧室,并没有发现有舒寒的影子,又走到书房,仍是没人,就走到健身房。
只见舒寒正在练空中瑜伽,曼妙柔娇的身姿在空中飞舞起来,如蝴蝶翩翩起舞。
轻柔空灵的音乐声荡漾在屋里。
她右手抓住绸带,缓缓转起圈圈,天蓝色的绸带也随之旋转起来。
面容娇艳,身子轻盈,黑色瑜伽服是后背圆领。
露出颀长秀美的脖颈,再往下是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美得赏心悦目,让人想上前抚摸一把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舒寒终于做完所有的动作,躺在瑜伽毯休息,闭目养神。
厉弈强忍着头脑的剧痛,走到舒寒的身边。
他缓缓地弯下腰,坐在舒寒的身边,默默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