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伤他。”
厉弈定定地凝视着舒寒,眼神中包涵着太多的深意。
有警告,有妥协,有冷傲
舒寒攥紧身下的床单,硬是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她指着衣柜里的红色长裙,说道,“我要穿那件红裙,喜庆点。”
厉弈从衣柜中挑出那件红裙,静坐在一边看着舒寒换上红装,挽起头发,再精致地描摹上妆容。
她是为了见另外一个男人。
舒寒瞧着镜子里那个美得过分华丽的女人,有些陌生,也有些兴奋。
她打开珠宝盒,拿起耳环贴着耳朵,犹豫着要戴珍珠耳环,还是香奈儿的钻石耳环。
在犹豫不决时,厉弈郑重地出声提醒道,“你戴珍珠耳环更美。”
舒寒难得听见他夸人,不过她选了钻石耳钉。
她要和他反着来干。
她对着镜子想要戴上耳环。
厉弈走上前,柔声说,“我来吧!”
舒寒匪夷所思地看向厉弈。
这样的关心让她受宠若惊,不知如何是好。
厉弈从她的手中拿过耳环,手指轻触着她粉嫩圆润的耳垂。
舒寒一直都记得算命先生说过,有着这样耳垂的人是多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