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二章 皆为内海(2 / 5)

天唐锦绣 公子許 1959 字 1天前

正堂内鸦雀无声,一片狼藉。

李勣心累,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此事就此决定,去或不去悉听尊便,都散了吧。”

“喏。”

其余诸人不敢再说,包括阿史那社尔在内纷纷起身告辞,须臾便走个干干净净。

闻讯赶来的李震看着狼藉的厅堂、面色铁青的父亲,心底轻叹,温言劝慰道:“父亲何必生气?今非昔比,自陛下登基以来有意打压父亲,致使父亲威望削减难以镇住这些骄兵悍将,早已不是当初贞观之时一呼百应、众星捧月。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咱家功勋盖世荣宠至极,只需守住家业便可确保子孙数代无忧,反倒是掺和越深越容易做错事、走错路。”

李勣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咱们能做错事、走错路的唯有那个孽障!只要将他看住了别惹祸,自然无忧。”

李震尴尬,躬身赔罪:“是孩儿教子无方,累父亲操心了。”

他也无奈,怎地就生出李敬业这么个孽种?

既不似祖父那般运筹帷幄、处事精明,亦不似自己这般沉稳谦逊、低调隐忍,反倒更像他叔叔李思文那般飞扬跋扈、心比天高,整日里惦记着要效仿房家“一门双国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哪里比得上房俊?

李勣叹气,闷声不言。

他自己非是争权夺利的性子,颇有些安于当下、知足常乐,对于如今的权势、地位深感满意。

但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不思进取导致以往那些个老兄弟各个另怀心思、不甘蛰伏,甚至对自己颇具怨气,又觉得自己哪怕为了这些老兄弟也应该争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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