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燃著灯烛,一片光亮。
李承乾坐在御案之后,仔细翻阅"百骑司"呈递上来的情报,眉头紧锁、后槽牙紧紧咬著,怒火填膺。
良久,放下情报揉了揉眉心看著面前束手而立的李君羡,问道:"这个金仁问是怎么回事?" 金氏王族的人丁算不上昌盛,近支很少,儘管如此除去金法敏之外他对其余人也並不熟悉,一个名义上内附、实则已经灭亡之国的王族,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呢?
连"三千花郎"都葬送在兵变之中,新罗国的气数已然彻底断绝…… 李君羡道:"此人乃金春秋之子、金法敏之弟,善德女王的侄子,按理说与金法敏一样拥有承袭新罗王位的资格……不过此人很是聪明,在金法敏死后主动与
其他新罗贵族切断联繫,利用善德女王的人脉关係、金钱本金与那些世家门阀来往极多,更多是进行奴隶贸易,获利颇丰。"
"没有打著越国公旗號行事?"
"很少有,据末将所知是善德女王曾经严厉警告,若当真出了什么事可去寻越国公帮忙解决,但平素贸易之时绝对不可藉助越国公之名號敛取钱財。"
"呵呵,这女人对二郎倒还是情真意切,该不会是打算嫁入房家为妾吧?"
李承乾揶揄一句,又问道:"襄邑郡王府……以及整个宗室,现在有多少矿產、作坊,共有奴隶几何?" 来自海外的奴隶虽然语言不通、水土不服,再加上劳作艰辛,存活率极其低下,但无论如何这些人聚在一处对於给他们吃饭掌控他们的生死的主家一定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