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能够体会金德曼见到妹妹产子之时的失落,待会儿过去再施展一番。
这种事除去彻底无望之外,很多时候还是要看概率。
既然与概率有关,那就只能提升基数……
金胜曼咬着嘴唇:“牛还未累死呢,就得多耕田才行。”
房俊瞪大眼睛:“万一累死呢?”
“嘻嘻,郎君天下第一壮,累不坏呢!”
“……”
房俊无语,不知这话是夸他健壮如牛,还是诓他像牛一样只要耕不死、就往死里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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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园。
绣楼外寒风凛凛、瑞雪飘飞,楼内被翻红浪、娇喘吁吁。
良久,随着一声略显高亢的尖叫,楼内陡然寂静下来,窗外风声呼啸、分外清晰。
直至娇喘完全平息,浑身沾满汗珠的金德曼抬起雪白玉足踹了身旁男人一下,娇嗔道:“你疯了不成?深更半夜跑过来,这么作践人!”
想想方才男人的凶猛以及稀奇古怪令人羞臊的姿势,心里便又喜又美、又羞又怒。
房俊翻身,将羊脂白玉也似的娇躯揽住,在她耳畔道:“这不是即将远行吗,临行之前来慰问女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