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水润光泽的佛珠下,是冷白色的皮肤,僧衣都不能完全掩盖他的好身材。
云烟瞬间手贱地把玩他脖子上的佛珠,清心任由她玩闹,他对她总是带着一丝不易擦觉的纵容。
他的衣领很松,轻轻一扯估计就能完全扯下。
云烟脑袋这么想,身体也就这么做了,她现在的木鱼脑袋实在是缺根筋。
清心之前的微笑要掉不掉地挂在脸上,他只觉突然一阵凉风袭来,上衣就半挂在身上了。
云烟完全没有那种自己扒光别人衣服的心虚感,她现在满心都是清心胸前的小痣。
是他。
她嗷呜一声直接扑到清心怀里,清心身子都僵住了。
父女也不可以这样吧?扒、扒光衣服,抱在一起。
远处在偷看他们的两人。
白胡子老道两指捂住眼睛,眼珠子却不断从指缝偷看,“呸,清竹秃驴,这就是你乖巧的小徒弟?”
“你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这是出家人能干的事?这是在调戏良家妇女!”
方丈摸着自己光滑的秃头,手掌在上面来回转圈,他一把夺过真一道人手中的东西,啪地一下就关上了。
“这个你就在冤枉我的小徒弟了,你没看到这都是小木鱼干的事?是她扒光我徒弟的衣服,那小丫头,看着呆头呆脑的。”
“没想到啊,居然是个这么虎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