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坐在母亲的身边,大眼睛里透露着愤怒。他的女儿则在母亲的怀抱里叼着奶头睡得正香。
夏雪老公看了几眼,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的酸楚。夏雪嫁给他,已经吃了不少的苦,现在还要来承受这种危险!
“没关系,有我在呢,不用怕。”张铁牛从羊毛丛中露出眼睛,低沉地道,“兄弟,看在你招待我们的份儿上,今天兄弟我定然会舍生忘死的护卫你的家眷们。”
“谢了。”夏雪老公弄出野兔肉,走了出去。做饭的灶台,看似在帐篷内,需要做饭时,是要移出去的。
外面的几个人,都站在那里一字排开,将老师傅堵在帐篷门口。老师傅淡定自若,就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
那几个汉子抽烟,他也就抽烟。别人抽烟斗,他也就抽烟斗。络腮胡子看了老师傅一眼,不禁笑了“老东西,今年有六十了没?”
地道的西北话,看样子也不会很远。老师傅也是甘州本地,距离这里是有些个远,语言还是通着的。
“呵呵,我是老了,今年已经五十九,明年就六十了。”老师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