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与林寒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这个样子的林寒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说林府这一次是彻底将林寒惹毛了。
不知不觉已经有一段日子过去了,宁皇好像也将林寒忘了一般,没人催促着林寒工作,林寒好像又恢复了休沐的状态,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不是给一众女孩讲故事,就是陪和尚聊天打屁,甚至抽空还能就种田和陈庆白扯上半天,说的陈庆哑口无言
这段时间来无论是和尚还是陈庆看林寒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敬佩变的诡异了很多,殊不知虽然林寒宅子里看上去平静的很,可是这偌大的长安城算是炸开了锅,更让陈庆夫妇和尚几人无语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寒好像对外界的风风雨雨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一日和尚少有的同陈庆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桌子上摆着几坛酒两个碗还有几个下酒菜,两个谁也不待见谁的人竟然坐在一块喝起了酒。
“道爷能活着还真是谢天谢地,谢这小子不杀之恩了,吃人不吐骨头说的就是这个小子,今天早上这小子还和道爷感慨了半天长安城不太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切与他半毛钱关系没有,走南闯北这么些年,道爷感觉自己都活狗肚子里了,当真是开眼了,杀猪的你说道爷这算不算上了贼船?”
和尚打开了话匣子,一边抓起桌子上的下酒菜往嘴里填一边后怕的对着同样一脸三观被刷新的陈庆说到。
“家门不幸,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倒霉玩意,唉遇人不淑啊”
陈庆好似并没有听到和尚的话,也有的没同和尚拌嘴,一个人闷声闷气的喝着酒嘟囔到,好似若不是看在美酒的面子上,压根不会同和尚喝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