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这么久，都去哪里了?有没有出国玩。”都快凌晨一点了，顾瑶还在车里和何敏聊着家常，精神奕奕的样子，就好像已经睡了和回笼觉起来。

何敏敷衍的回答，“哪里也没去，在家休息了，之前太累了，休息一段时间调养身体。”

顾瑶想要抽烟，看着凌晨冷清的街道，车窗降了条缝，掏出根烟点燃。

何敏闻到烟味儿，有些惊讶，她以前从来不知道顾瑶会抽烟的。

顾瑶说:“你修养修的和没吃饱饭一样，要照顾好自己。”

何敏冷淡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