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出门前，这次学乖了特意挑了件很正统的衣服，黑色的蕾丝领小衬衫，浅色的牛仔裤，头发利落的挽起扎成马尾。

霍霆琛也在衣帽间里，顾瑶在霍霆琛面前脱衣服已经是家常便饭，把他当空气一样的忽略，没有点女孩子的娇羞和矜持。

“你最近总是在说梦话。”霍霆琛帮顾瑶把衬衫的领子翻好，她马马虎虎的，领子又掖到了衣领里。

“我说什么了？”顾瑶站在镜前欣赏着自己今天的这副打扮，很成熟，一下子年龄像是老了五岁。

她将口红用卸妆湿巾擦掉。

柳青萍不喜欢她涂口红，顾瑶有几次在她面前涂口红，都被柳青萍给骂了，说她不成体统。

顾瑶就是没有这个胆子问问，什么是体统，她老人家不是也涂口红。

后来顾瑶大概觉得，是不是柳青萍怕他儿子啃掉了她的口红，铅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