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终于忍不住了，她抗议道“导演能不能别让我做坏人，你想让我被她粉丝吐沫星子淹死啊。”

培培听到这话，立马垮下脸，

她这种恨珍惜自己羽毛的艺人，替自己粉丝鸣不平，回呛道“我的粉丝人都很好，没有你想的那么狭隘、”

顾瑶忙解释说“我不是说你的粉丝不好，是我怕被弹幕喷出翔。”

导演劝顾瑶说“不会的，就是制造话题点，坏女人才惹人爱吗。”

顾瑶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接受她在沈怀心中的定位，她说“难道我长得不够善良吗？明明是张好人脸，您偏偏让去败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