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只会让事情变得糟糕。

当着秦有德面前发火，会非常痛快，但之后双方的合作便没有机会。

这燕窝粥是极其昂贵的，连他都不能每天都喝到，因为本身的食材就很贵，顶得上这一桌子其他菜总和，可秦有德一开口就是十碗八碗，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他手里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的食材，而且熬这粥，需要文火慢慢炖，一次也不能做太多！

不是他不答应，是压根就做不出来。

当然秦有德能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不奇怪，可能是第一次喝这么好吃的东西，所以才开口要。

“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就当我随口开个玩笑吧。”秦有德摆了摆手说道。

“倒没有什么不方便，只是熬这个粥，要花费相当的时间”陶潜胜只能将原因归罪于时间问题，至于缺少原料，他并没有提。

原因有二，第一，这样说实在有点丢脸，堂堂百草堂掌柜竟然拿不出来，对方可不管那东西是否稀有，第二，对方会认为他在说谎，故意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