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淡笑,“宜兰宫愁着吃穿吗?王府是不愁的,以前不愁,现在也不会愁,是谁的意思都好,这确实是个肥缺,能为国家节省一大笔银子呢。”
宜妃眉角一飞,“哟,意料中事啊,这王妃不在宫中过日子,宫中人的死活自然也不放在眼里的,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要削减什么呢?可别连一天三顿都改为一天两顿啊。”
“宜妃妹妹。”梅妃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都是妯娌,说说笑可以,但是不许攻击人。”
“这就是说笑啊,”宜妃耸耸肩,瞧着子安,“是不是啊王妃?咱妯娌之间坐在一起,就是说说笑,本宫有些心直口快,若有得罪的地方,王妃可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她又笑着扇了一下手,“本宫也是多虑了,王妃气度宽广,自然不会小气,是吗?”
子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一点都不大方,我很小气的。”
梅妃见气氛紧张,连忙打圆场,“瞧你们,说笑便说笑了,还弄得老正经的,来,尝尝本宫做的酒酿丸子。”
宜妃却站了起来,“别了,本宫还是知趣一些,不妨碍你们谈正经事,改日再来。”
说完,扬长而去,态度十分嚣张。
子安看着她的背影,冷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