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秦一懒感觉到身下的宠隅忽然间不发出声音,也不迎合自己了。
忍不住心里担心起来,“隅儿,隅儿,你怎么了?”他低声的吼叫着她,但是宠隅竟然闭上了眼睛,仿若听不到他的呼喊似的。
秦一懒忽然想起来了禅让的忠告,难道宠隅发病了么?难道她真的不能做这种剧烈运动?
惊慌失措的给宠隅连忙套上衣服,秦一懒只得在半夜拨通了禅让的电话。
禅让一直焦虑着感觉到不敢入眠,直到听到爆响的电话后,才明白了自己的担心到底为何。
宠隅出事了。
“马上送到我的诊所。”宠隅已经好多天不亲自接诊了,但从秦一懒打电话的时间和他的语气上来看,应该是二人刚才才做了某些他并不建议的事。
心里还是悲凉的,但宠隅尽管答应嫁给自己,目前二人的关系尚不明朗,他也无法责怪。
甚至也没时间和心情去责怪,他要赶紧打起精神来救助她,救助这个以后将会在他的生命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女人。
秦一懒急匆匆的穿好衣服,使劲的敲了无数次夏花儿的门,也没听到她在里面有丝毫的动静,只得作罢,将宠隅放到后面的车座上,然后开着车向禅让的诊所疾驰而去。
“宠隅,你千万不要有事。”边开边喊着宠隅的名字。
到了医院,禅让就在门扣等着,所以医生护士全部准备停当,直接将宠隅送到了急救室。
秦一懒只得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从深夜到黎明,从满夜繁星到东方终于泛起鱼肚白,禅让还是没从病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