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就像是,无论他做什么,都可以大胆地去做,不用考虑自己的形象是否受损,不用刻意地假笑维持。
就比如,现在他非常非常地想…吻她。
柔若只觉得下颚被一道力给勾住,没等她喊“手下留情”,她的唇就被霸道地堵住了。
“唔!”
姬圣仁很清楚自己有些失控,他完可以强压住,可是他不想,他不仅不想,还变得越加肆意,完沉浸在这份索取的欢悦之中,早将自己的身份和眼下的场合抛之脑后。
直到被狠狠地咬了舌尖,那微甜的血腥味从口中蔓延,他这才松开口,舔了舔唇,伸手抹了下舌尖。
“属狗的?”
“是你先动口的!”
“坑不是你先挖的?”
柔若一顿,这和她挖坑有什么关系?
“我这是惩罚你,有问题?”
“你…你不讲道理!”
“呵,那你挖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讲道理?”
柔若一个吃瘪,伸手用力将他推开,“我道歉,道歉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