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仁明。”北堂辰谦逊的颔首,然后就没说话了。
可明元帝方才那沉思的片刻,想的是辰王如今在朝中的威势,已经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了。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附议他。
连太傅都应承他的。
可北堂辰并没有翘尾巴,反而仍旧保持着谦逊,倒叫明元帝有力使不出的感觉。
“生辰宴的事,就交由辰王去操办。”明元帝又道。
没人发表意见,北堂辰便站出来,“是,儿臣领命。”
“还有事吗?”明元帝又问。
刘老太傅又再次站了出来,“陛下,老臣还有一事。”
“讲。”明元帝一字威严道。
“陛下生辰,按理说珏王殿下也理应到场,向陛下尽孝,珏王殿下虽剿匪有所失利,但陛下罚他禁足一月有余,想来珏王殿下已经反思己过了,陛下可否要解除珏王殿下的禁足,陛下的生辰宴则更显父慈子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