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面相都孤成刺球了,所以应该是个万年单身狗,别说女人了,邪祟恐怕都不愿意挨着他,难怪能在这住的心平气和的。
&;quot;对了,还有那个楼下老头儿。&;quot;厚眼镜又是一副奸诈的笑容&;quot;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给你们送一份儿大礼,等着接招吧。&;quot;
大礼?
可还没等我细问,厚眼镜已经跟个寄居蟹似得,把脑袋给缩回门内,&;quot;咔哒&;quot;一声,落了锁。
我没辙,只好继续在楼道里等着。
这会儿已经立秋,昼夜温差已经开始大起来了,我靠在墙角,又冷又累,不知不觉就瞌睡了起来。
迷迷瞪瞪的,我像是感觉出来身后有很多人,跟看卖艺的似得,密密麻麻围成一圈,都在瞅着我,还窃窃私语&;quot;楼里怎么来了这么个人?&;quot;
&;quot;他在这,恐怕不好住。&;quot;
&;quot;不好住又有啥法子,你还能去哪儿哦?&;quot;
&;quot;要怪,就怪自己命苦吧,嗨……&;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