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一来,罗雀就提笔疾书了一封信给他:“你务必亲手交给李默,并告知他事情的严重性。倘若再不放人,我朝绝不姑息,届时大兵压到恕南境,出了什么差池,他做皇帝的也自己掂量掂量!”

听罗雀说完,文使臣有些害怕:“主帅,您这意思不会是要对渝北开战吧,真打起来可不是儿戏,总得跟朝廷说一声吧。”

“我们不会主动挑起争端,可是不这么做,渝北不会放人的。你以为他们那位陛下为何迟迟没有动作,不过是想看看我们能做到哪一步。可恨的是,做错事的人却要倒打一耙,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膈应人了。”

“那京城......”

“京城当然要通知,公主都没了,皇上必定大怒。这一战就算打不起来,我们跟渝北的梁子也是彻底结下来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轻易了结,总之自今日起,铁吾军全军上下戒严训练,不可松懈。”

按照罗雀的吩咐,文官带着书信去见了李默,又将罗雀的意思转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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