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公济皱眉,心头对于李安全的过河拆桥微微有些不悦,不过表面上依然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问道:“郡王就不怕叶青借助中卫的地形优势,图谋兰州跟河西吗?若是他在这段时间野心滋长,不管是攻兰州还是河西,我们可同样跟李纯佑一样,因为中卫的遏制,而对于南边的事情一无所知。”
继续阅读
“安北有七万人之多,兰州右厢军加金城军也达五万人,叶青即便是如今对外号称有二十万兵力,但他若是想要夺我兰州、河西,那么他势必要把所有的兵力都从关山调遣到我大夏。叶青有这个胆魄跟勇气吗?”李安全眼中带着一丝的不屑问道。
而后依然是不给热辣公济跟苏道说话的机会,继续自顾自说道:“前年元日前,叶青夺取了金人的河套三路,金人会因此善罢甘休吗?叶青一旦敢于把他的二十万兵力全部投入我大夏,除非是他不想活了,是想让金人抢走河套三路、甚至是京兆府,包括山东路的四地。所以本王笃信,叶青即便是再喜欢铤而走险、再喜欢险中求富贵,他也不敢大举入我大夏,把自己身后空虚出来让金人趁机而入。毕竟,若是一旦失败,叶青可就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本王打赌,他不敢。”
热辣公济此时心头终于明白,为何在金人使臣于昨日到达兴庆府后,李安全竟然没有争取去见他们,原来他心里面不光是在算计李纯佑,同样也在算计叶青跟金人。
李纯佑如今处境艰难,兴庆府内已经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之所以到现在为止,李安全还没有向李纯佑真正发难,除了因为铁鹞子还有一部分的立场摇摆不定外,便是朝堂之上,以翰道冲等人为首的官员,此时还坚定不移的站在了李纯佑的一边,所以才使得李安全此时有些投鼠忌器。
金人使臣到了兴庆府,但如今的兴庆府已经成了两个朝堂,兴庆府四州的兵力上,明显是李安全如今占据了主动,而在朝堂官员的支持上,李纯佑却是占据了上风。
所以这样的局面,导致了金人使臣一下子有些无所适从跟纠结